的夏雪当他秘书,还送来支票写著好几个零,暗地其实是想她当情妇或是老婆之一,不然天下之大,他萨勒曼怎会找不到秘书,而且还敢找江湖上人人皆知圣殿骑士团会长安德鲁死对头海玉旒员工。

此时夏雪正按她的话躲在楼梯上偷听呢。

海玉旒听过些传闻,也知道夏雪在等待某个男人,手掌有个红色胎记,多年前她正好看过萨勒曼手中有个红色胎记。

「她跟我走或是我抓妳回去。」萨勒曼察觉楼梯上似乎有人影在动,他知道夏雪在这里,直接威胁海玉旒。

「我跟你走。」夏雪一听沉不住气,没办法继续吊萨勒曼味口,边说边由楼梯上走下来。

海玉旒无奈地起身走进后方办公室,她知道夏雪担心她病情,怕她被抓去虐待就挂了,但是被抓走…...她是否就能见到朝思慕想的人?但她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她自己也逐渐搞不清楚。

「我们走。」萨勒曼起身拉著夏雪手腕就要往外走。

「你得给我几天交办工作和搬家。」夏雪甩开他的手。

「不,海玉旒会处理,今天妳就得跟我走。」萨勒曼从英文改说阿拉伯文,他不想让海玉旒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

他重新拉起她垂在身旁的手臂,拉她走出门,在街上转了几个弯,最后将她塞进一台等在路旁的加长型黑色车子。

「往后妳只要在阿拉伯都得穿罩袍。」萨勒曼打量她身上设计师品牌短得不能再短的双层蕾丝白洋装和红色高跟鞋。夏雪染金发戴绿色角膜变色片,唇涂了一层红鲜色,看似俄国或东欧国家某些接近远东地区人种。萨勒曼手上的资料没有多少关于眼前这个华人女子,只有一些基本身高、体重、眼色、发色,及护照、身份证之类身份证件影本,没父没母也没有任何亲人。

「你意思是说我不要穿这么漂亮就是。」夏雪心里开始有个坏坏的主意。

「穿上罩袍看上去都一样。」萨勒曼说这话时不知道往后他会为这句话后悔。

萨勒曼升起前座司机后方的黑色隔音玻璃,脱下身上英国手工西服,松开领带,解开胸前几颗扣子,最后拿下袖扣放在西服口袋里,将脱下的衣物丢在前方相对著的座位上。

「过来。」萨勒曼闭上眼,身体往皮制汽车椅背靠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时间要到机场车流量很大还要在车内待上一阵子。

一秒、两秒、三秒…他没等到夏雪主动接近他,张开眼将坐在他身旁的夏雪拉著跨坐在他身上。

「你!」夏雪满脸气奋推打著他。他要的总是她的身体,不管他记不记得她,千年来都一样?!

「女人!」萨勒曼将她双手扭到她背后抓住,狠狠吻她,阻止她继续惹他生气。从眼神他知道夏雪也要他的,只是不知道在坚持些什么,资料里明明说她追求者甚多,常跟不同男人周旋。

待夏雪忍不住投入这个吻,萨勒曼不再钳制她的双手,大掌拉开她背后拉链,洋装滑落她肩头,萨勒曼这才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妳这个小恶魔。」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说完舔咬著她耳廓。伸手脱掉她高跟鞋后,手换扯著自己的腰带,一手用力捏住她腰间,让她无法收回弯著跨坐他身上的双腿。

他…...竟然想在车子里…...。

「啊!」夏雪还来不及多想就痛得喊出声。他丝毫不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薄唇在她胸前留连,手扯著她的细发。夏雪手按著他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长指甲的弧型印子。小空间里充满情欲。

许久,他著装完将背对著他还在不高兴的夏雪洋装背后拉链拉上,弯身替她穿上鞋子。

私人飞机已在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停机坪等候多时,加长型黑色轿车直接驶进专停小飞机的停机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