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士兵不懂他为什么如此大的反应，劝道：“兄弟，大家都是男人，这只是普通的体检而已。”

“我们入伍前都是光着屁股让人家看的，你怕什么？”

士兵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扇在秦西北脸上，是啊，他怕什么，因为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操你妈！”

“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他妈的就是凌家的狗！傻逼！”

士兵为难地盯着他，另一个士兵上前开口：“和他废什么话，动手！”

他攥住秦西北的衬衫领口双手用力粗暴地撕扯，刺啦一声，纽扣崩飞散落在地板上，秦西北面色狰狞，暴露出胸膛大片的纹身。

士兵瞧见他身上的伤口，肩膀、腰侧、小腹皮下渗血淤青，一副被惨打后的模样，几人相视一眼，像是输入代码后的机器继续动手扒掉他的衣服。

撕烂的衬衫扔到一旁，手掌扯着他的腰带，秦西北拼命蹬着双腿，脚腕被掐住分开双腿，得体的西装裤被褪下……

秦西北浑身冒着冷汗，像是被水洗过，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皮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地挣扎，崩溃地嚎叫，身体折腾得像是脱水上的鱼，“别碰我！”

“放开！”

“我操你妈！”

“臭傻逼！滚！”

客厅，凌中霄抱着孩子回来时，小白还在大哭，她像是受到惊吓般的啼哭不止，凌中霄根本不懂得如何招架，看见哥哥坐在那里等着自己。

凌中昂已经拿到鉴定结果，将文件摔在凌中霄面前，“你不是喜欢他的弟弟吗？怎么会和秦西北滚在一起，还搞大了他的肚子？”

凌中霄抿唇，这件事让他难以启齿。

“真的是你强迫他的？”

凌中霄来不及解释，客房里突然传出惨叫，他听到濒死般的哀嚎，不知是谁的声音，嗓子如同破锣完全喊坏掉了，凌中霄诧异：“怎么回事？”

“是秦西北。”

“他来了？他怎么了？”

凌中霄逼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凌中昂淡淡道：“我只是好奇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

凌中霄瞠目结舌，放下怀里的孩子，转身跑进客房。

他推开房门，震惊地瞪着眼前这一幕，秦西北被士兵压在床上，扒掉身上的衣服，他浑身伤痕累累，已经快要喊不出声音了……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凌中霄冲过去推开士兵，“滚出去！”

士兵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滚啊！”

士兵走出房间。

秦西北惊魂未定，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体，狼狈地拽着被子裹在自己的腰间，整个人犹如刺猬竖起一根根厉刺。

凌中霄拾起被撕烂的衬衫想要还给他，“北哥……”

秦西北抬起眸子，猩红的双眼龟裂出一道道血丝仇视着他，动着唇却说不出声来：滚。

凌中霄走出房间，站在凌中昂面前质问：“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

凌夫人听到孩子的哭声时走下楼，和凌中昂坐在客厅哄着自己的小孙女。

凌中昂面不改色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不能！”

“对他就不能！”

凌中霄满腔怒火，笃定的声音充斥着冷厉。

“因为他是你孩子的爸爸？”

凌中昂问，“还是你前男友的哥哥？”

“因为他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不是你们这些兵营里毫无羞耻心的冷血机器！”

凌中昂眉心紧锁，眸底阴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