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由于这一特殊缘由,陆斯年特允探视。

他在殡仪馆看着自己父亲遗体时,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但陆家早已声名狼藉,他们甚至连好生安葬陆斯年父亲的钱都不够。

我听闻此事,只觉得他们活该。

「林总,陆斯年想见您。」小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会议,「他说……他想当面给您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