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下面流着精液。

“你骚不骚?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还要撅屁股让老男人操?这么饥渴,不如到公厕去做肉便器!”

方潮咬着嘉良的耳廓恶狠狠地说。

“爱操不操!”

嘉良“哼”了一声,然后安静地躺在那里。

越听他越觉得心碎,原来岳父的那些体贴温柔,并不专属于自己一个人……

看着嘉良这幅神不守舍的样子,方潮不知道为什么更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