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例外。
陈聿为弯下身,两只手揽住晏夏的腰,他低着头,撒娇一般地蹭着她脖颈的肌肤,“……每年的宴庆,学生都必须穿礼服。”
晏夏冷冰冰:“哦,可我只有校服。”
“姐姐,我可以为你准备一套新的……”像是亲吻一般,他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发间,只有吐息之间的微颤。
并不是陈聿为崇拜她,敬重她。
买衣服,准备饰品、礼物,陈聿为享受能支配晏夏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件都属于他。
晏夏当然清楚他怎么想的,熟稔地说滚,关门,再出门。
上床未遂之后,他们之间变得更加畸形、奇怪,像是认识了很久又像是陌生人,不过晏夏对他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陈聿为轻轻地笑了笑。
他想掌控,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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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高音狠狠从高处跌下,女生修长的手指错落于黑白相间琴键之间,白艺芸静坐在钢琴旁,微卷的发高挽起,露出一截天鹅的脖颈,银白色的抹胸礼服从凳椅滑落。
一曲《大波兰圆舞曲》如同水流般淌过指尖,优美动听。
在旁听者耳中,这首《大波兰圆舞曲》无论技巧还是情感方面都接近满分,表演者的表演无法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