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白轻轻跪下/身,毫不惧怕即将到来的痛苦。

屋外风声阵阵,敲打着每一扇木门,像是要立刻闯进来,将木门挤得吱呀作响。

屋内点着暖黄烛火,燃着紫檀香,坐着一座石佛,看起来岁月静好。

每一处都不搭调,每一处都透着矛盾,可在路之遥二人身边就显得异常和谐。

毕竟没有什么比他们二人更奇怪的了。

白轻轻从瓷瓶里拿出银针,伸手按在了他的侧腰,接着上次停手的地方慢慢将针扎了进去。

刺青是一项细致活,需要沾着颜料一针一针地刺进去,破坏身体细胞,将颜料永远留在那处。

小路之遥即便再能忍也终究是个孩子,痛了也会产生生理性的泪水。

他皱着眉,抿着唇角,想要放空却又会被这钻心的疼痛唤回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