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欢呼,没有祝福,一切都碎的稀巴烂。
虞礼书被第一时间按在怀里,陷入柔软温暖的羽绒中,甜腻的草莓味包裹着他,除此以外,血腥味四散开来,他的肩被紧紧地抱着。
"宴时昼。"
他小声唤了一句,宴时昼没有听到。
"对不起。"
掏出提早藏好的麻醉剂,利落地扎入皮肤中,抱着自己的胳膊微微痉挛两下,脱力与他分离。
虞礼书将倒下的青年抱在自己怀中。
他转过头,看向迎面走来的男人。
"帕斯。"
"我没有让你开枪。"
80 喜欢那个小变态吧
帕斯转动了一下被冷气冻的有些僵硬的手腕,将手中的枪扔给了身后的手下,小腿被反击打出一个血窟窿也毫不在意,深绿色的眼眸盯着虞礼书。
他看起来瘦了一些,眉宇间透着冷淡之外的疲倦,像是开在雪山里的花被抓在手中亵玩过后,摇摇欲坠。
“好久不见呀,虞总。”
帕斯饶有兴味地笑了笑,目光移动到虞礼书支撑着的另一个人身上,有些浮夸地长大嘴巴:“呀,不小心打到您的小情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从他戏谑又隐含嫉妒的眼中,虞礼书明白他看到了自己与宴时昼接吻的画面。
象征爱情誓言的金锁还挂在身后的桥梁上,夺目耀眼。
他唇瓣颤动,怎么也说不出“这只是我弟弟”这几个字,难道他要告诉帕斯,“我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关起来了,亲了抱了摸了吃了就差直接睡了,但我们只是兄弟?”
话到了嘴边,最终变成了“麻烦你治好他的伤口,谢谢”。
宴时昼的右肩被子弹擦伤,虽然不算严重,但还是留了一些血。
他抱着宴时昼,有些不知所措。
愧疚感不合时宜地涌现,他低下头,眼睛有些酸。
“喂,”帕斯拉了他一把,“把他放下,我们得走了。”
“可是伤口”
虞礼书话还没说完,就被帕斯一把拽上了车,因为所有人都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夹杂着其他车辆疾驰而来的响动。
“放心吧,”帕斯拦住了虞礼书,关上了车门,“他不会有事的。”
那点伤口只不过是小小的警告,对于宴时昼来说与挠痒痒无疑,但在虞礼书眼里,那个娇弱漂亮的青年流这么多血岂不是要痛死过去。
往日冷淡镇定的人因为他人的受伤,担忧与自责的情绪浮于面上。
帕斯看了看自己刚刚被宴时昼一枪打穿的小腿,磨了磨牙。
“救护车再晚来一点,虞总的小情人伤口都要结痂了。”
虞礼书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这才注意到血腥味的另一个来源是帕斯的伤口。
“抱歉,我不知道……”
“我没事。”
帕斯打断了他的话,任由随行的下属给自己上麻药取弹包扎,眼神没从虞礼书身上离开过。
“倒是虞总您看起来过得不太好。”
他眼尖地瞥见虞礼书的高领毛衣下被盖住一大半的吻痕,忽然抬手拉开那截衣服,发现了更多的吮吸啃咬痕迹,一直蔓延到锁骨一下。
虞礼书拍开他的手,难堪地扭过头。
他已经警告过宴时昼不要留下痕迹,谁知他除了大腿内侧和背部,连胸口和颈部也不放过。
这一幕着实有些香艳,帕斯看着虞礼书清冷的眉眼,喉结微微滚动。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猥亵?**?”
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