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宴时昼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一手扯动着衬衣,过大的手劲未能掌握好力度,一枚扣子迸弹出床铺范围,滚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宴时昼!”

虞礼书的声音有些恼,抓起柔软的枕头打在了宴时昼腹部。

仅凭他轻飘飘的力道,宴时昼就知晓他没有真的生气。

得寸进尺地连枕头带人抱住,用力按倒在床上,他的手游蛇般灵活地钻入虞礼书办敞的衣领。

“时昼……等……等等……哈……”

被挠到了敏感的区域,虞礼书弓起身子,一面笑一面捶打着对方墙一般坚硬的胸膛,试图逃脱被挠痒的困境。

“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