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书凭借声音判断着自己的处境,他手腕上悄悄用力,却只是徒劳,坚韧的绳索紧紧禁锢着所有行动。

"宝贝。"

是那个人。溺水般窒息的恐惧感缠绕而上,他有一刹那的失声。

虞礼书听到男人朝他走来,像一头蛰伏的野兽,他爬上床,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脖颈,指腹按在静脉血管上。

"你想要什么,"虞礼书并不想在这种情景下激怒对方,但他嗅到了血的味道,有些不安,"放了我,我都会答应你。"

"噗呲。"

他听到了男人压抑不住的笑声,带着因兴奋而产生的抖动,突兀地在房间里炸开。

男人笑够了,带着滚烫而急促的呼吸贴近他,问:"那个人,你碰它了?"

"那个点着泪痣的人。"

虞礼书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宁昭。

他不想把无辜的人卷进来,只好不停摇着头:"没有,我不认识他,你不要伤害......"

下一秒,他被狠狠掐住了脖颈。

示弱和求情起了相反的作用,男人收紧力道,用虎口扼住他的喉咙,直到雪白的脖颈隆起筋脉,虞礼书凭借本能垂死挣扎,紧抿的唇瓣不可遏制地泄出夹杂着泣音的呜咽。

男人的力量太大,虞礼书渐渐感到呼吸困难,肺腔中的空气消耗殆尽,被蒙住的眼前出现一片白光。

直到下巴被狠狠掐住,男人低头吻住他,温柔而爱怜地渡气,将他从绝望边缘拉回。

虞礼书的胸口剧烈起伏,不得不乖顺地躺在男人怀里,仰头接受着一切。

一只手绕到他脖后,奖励般抚摸着那一寸敏感的肌肤,内侧的薄茧带起一阵战栗。

"好乖。"

"别怕。"

男人安抚着他,先是亲吻他的唇瓣,然后慢慢向下,啄咬喉结,舔舐颈侧,而虞礼书的大腿被迫分开,无法找到反抗的着力点。

视觉被剥夺后,其余感官变得愈发敏锐,虞礼书偏过头,躲避着男人含住耳垂后的舔吮,他的手腕即便被绳索勒出一道红痕,也无法挣脱分毫,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每一寸留下誕液与痕迹。

他发了狠,猛地转过头,去咬男人的皮肤,却被灵活地躲避。

"宝贝,别这样。"

不知何时裸露的脚踝被男人的手掌抓住,对方退到了无法被他撕咬攻击的位置。

"乖,乖,宝贝,我太想要你了,你疼疼我吧......"

与宁昭同样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伴随的动作却是自下而上的侵犯与掠夺,即便是温柔而缠绵的抚摸,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滚开。"

虞礼书的一条腿被对方拉高折叠,另一条腿却猛地使出了全力,精准地踹到了对方身上。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他并不恼怒,反而抓着虞礼书精美的足弓,放到了自己身下,发出一声细微的餍足的叹息。

"放开!放开......"

蛰伏的温度顺着脚心慢慢攀升,惊起一阵恶寒与恐慌,当男人压制住他的双腿,单手拽住劲瘦的腰肢上提时,惊惧到达了巅峰。

"不要"

"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男人停下了动作,虞礼书敏锐地捕捉到金属与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