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书却不是很在乎江厌的挑衅,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七八岁。
同样是小辈,还是他家时昼乖巧懂事,说话又有礼貌,江家没教好小孩。
他拉了一把齐魏,看向江厌,眸光清冷平静:"抱歉,家里的小孩管的严,不让喝。"
齐魏:?
江厌:!
只有程欢意搁那儿傻乐:"虞总都有小孩了啊,哈哈哈哈恭喜。"
司谌踹了他一脚:"shabi,闭嘴。"
大家都知道虞礼书指的是宴时昼,顿时有种来看打架结果被人家秀了一脸的麻木。
不提宴时昼还好,一提江厌直接炸了,两个小情人都踹一边儿不管了,嗖一下站起来,怒指虞礼书:"你管二十三岁的那一大坨叫小孩?"
谁家小孩为了抢一只镯子直接上刀要剁他手的?
谁家小孩一脚把他送医院躺了两礼拜?
在江厌气得颤抖的手指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虞礼书微微蹙眉,问道:"你们又打架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多大的人了,打一架还要来找对方家长告状。
但他到底顾及虞江两家的体面,安慰道:"时昼没说打架的事,我还以为是小争执,小江总你没什么事吧?"
言下之意,宴时昼没事,怎么到你这儿这么多事。
江厌能说自己有事吗?
说了不就是承认自己和宴时昼放一块儿就是战五渣,他颜面何存?
他的面目有些狰狞,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呵呵冷笑:"小爷能有什么事。"
他能怎么办,他一米七几的个子打虞礼书都打不过,遇上宴时昼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
虞礼书轻轻嗯了一声,补上最后一刀:
"没事就好。"
风姿卓绝,气度翩翩,齐魏要不是看江厌快气哭了,很想当场为虞礼书鼓掌。
今儿个是齐魏拉伙,虞礼书简单聊了两句,便应允了注资的事,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做个顺水人情也是舍得的。
江厌也消停了,酒也不喝了小嘴也不亲了,闷头吃饭。
齐魏那边传来阵阵笑声,他抬头看了一眼,忽然瞥见了虞礼书袖口里一道亮光。
他一下酒就醒了,总觉得眼熟,止不住地盯着虞礼书的手腕瞧。
又坐了一阵儿,帮齐魏谈妥两个合伙人,虞礼书觉得有些闷,就打了声招呼,撇开众人独自出门透口气。
"你站住。"
江厌嗖一下站起来就想跟上,齐魏叫住了他,笑意不达眼底:"小江总,礼书他不跟小辈计较,不代表他好招惹,你想清楚了。"
可江厌任性惯了,冲齐魏竖起一根中指,扭头追出去了。
齐魏无奈地叹口气,没再管他。
论身量论头脑,江厌都在虞礼书那儿讨不着好,还非要往人家跟前凑。最后碰一鼻子灰,也该涨涨教训。
......
虞礼书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冷气缓解了头痛。
他被酒气熏的难受,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想抽,却只夹在指缝间抖了抖,又收回了口袋里。
算了,刚答应过时昼要照顾他一辈子,先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宴时昼不得哭塌他的房子。
"刚刚我就觉得眼熟。"
身后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江厌从柱子后面绕出来,眯眼盯着虞礼书的手腕,雪白的袖口露出一截肌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