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少爷似乎怨虞总不给反应,有些恼了,抬起修长的腿,轻踩向虞总并未合拢的两膝之间。脚腕转动,鞋尖在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摩挲,两腿之间的部位被踩弄揉擦。
张特助猛地闭上眼睛抬头,脑袋撞上了谈判桌底部,发出一声巨响。
他连滚带爬地钻出来,正对上虞总羞赧的神情,与宴少爷妖冶的笑颜。
番外2 吃醋
虞礼书三十三岁生日这一天,白磬泠送了他一只通体雪白的拉布拉多。
小狗活泼可爱,脖子上还系着粉红蝴蝶结,虞礼书见了他便想起自己年幼时养的白白,既伤感又喜爱,以至于他陪着小狗玩了一整天,傍晚时才牵着绳回到了家里。
“哥哥去哪里了。”
一进门便对上宴时昼幽怨的眼神。
虞礼书这才发现,此时距离宴时昼定好的门禁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家里布置得精美非凡,桌子上是提前做好的饭菜和新订的蛋糕,宴时昼还特意换了一身西装,打了领带,坐在沙发上不知等了多久。
见宴时昼的目光落在小狗身上,虞礼书下意识挡在中间,警告道:“你敢动它,就再也别见我。”
舌尖轻抵上颚,强压下心头的妒火,宴时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哥哥先吃饭吧,让它在客厅玩一会儿,明天我陪哥哥一起去给它买窝。”
他这么好说话,虞礼书有些惊喜,扭头一看桌子上足足十道菜,又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音乐响起,气氛缓和起来,虞礼书不得不承认宴时昼对于情趣细节的把控体贴入微。
在不犯病时,是很完美的爱人。
心里这么想着,稍显宽慰,他埋头吃了许多菜,又剜了一块蛋糕,味蕾满足极了,才抬头看见宴时昼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哥哥。”
甜丝丝地声音伴随着舌尖的蛋糕奶油化开,虞礼书心下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像一推椅子走人,却被宴时昼动作迅猛地抓住。
“别跟它玩了,”甜腻的吻落在嘴角,宴时昼的手已经顺着衣服下摆划入其中,“和我玩。”
虞礼书有些恼火:“你也是狗吗?”
宴时昼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叫了一声:“汪!”
脸颊泛起热意,虞礼书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连忙捂住他的嘴:“别闹了!”
可宴时昼向来不是好哄的角色,当真扮演起小狗的模样,牙齿轻轻磨过白嫩的皮肤,时不时啃咬,留下一排淡红的牙印。
紧接着叼住虞礼书的衣领,狠狠一扯,纽扣崩裂,昂贵的衬衣被撕扯成了两半。
“宴时昼……你先别!”
虞礼书喊了一声,余光看见小狗闻声摇着尾巴跑了过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推了好几把宴时昼,“小狗还在!”
宴时昼抬头幽幽看了一眼,只说了一句:“我才是哥哥的小狗。”便又垂下头去狠狠咬住一块软肉,虞礼书瞬间昂起头,不可遏制地泄露出一声闷哼。
小狗以为新主人被袭击了,“汪汪”叫了几声,急地团团转,却看到宴时昼将主人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将小狗隔离在外。
只听里头的另一只狗摇着尾巴说了一句:“主人,该喂我了~”
番外3 笼中雀
“呜唔……”
双手被自己的领带束缚绑在身后,奋力挣扎之间留下鲜明的痕迹,眼睁睁看着容貌昳丽的青年走进房间,反手为厚重的大门落锁,声音在惊恐的驱使下冲出喉咙,却被牙齿之间的金属球阻挡,化为无意义的呜咽声。
见他还有力气胡乱蹬腿,宴时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