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舔过紧闭的双眼,仿佛要将那两颗眼珠勾出舔吮。

他甜丝丝的声音落在虞礼书耳畔,带着三分叹息:“好想把哥哥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这样我们的血肉就会彻底相融吧,永永远远,在一起。”

怀中的人瞬间僵硬,身体紧绷着,宴时昼餍足地一下下抚摸着光滑的背御演乄部,安抚着他。

“骗哥哥的。”

可虞礼书无端觉得,他认认真真思考过这个选项。

将淋浴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落在两个人之间,宴时昼将人反压在玻璃表面,指尖交织,宴时昼似乎回忆起在C市泡温泉时甜蜜的时光,眉眼弯弯,笑意清浅。

“那天哥哥好心疼我,亲我抱我,还说会一直陪着我,我好开心,再对我说一次,好不好?”

背对着宴时昼,虞礼书的面色骤然转白。

他忽然很想回到那一天,仔细看看宴时昼梨花带雨的面容下,是否裸露出那蛇蝎般的心肠,在他怜爱地吻去泪珠时,又是否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轻蔑又自得地笑。

水珠落在头顶,顺着脸颊滑下,虞礼书想:这对于他来说,是否有些残忍呢。

周旋在虚与委蛇的名利场间,面对严厉父母长辈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完美作态,十二岁到二十九岁,他几乎将所有鲜活的情感,都付诸于宴时昼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