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截掉落在地毯上的锁链时,虞礼书挣了一下腿,退到了床的另一角。
"躲什么。"
逆着走廊外的冷光,虞礼书似乎从那张漂亮无暇的脸蛋上琢磨出几分轻蔑,仿若在嘲讽他无谓的举止。
无法抗衡的拉力伴随着宴时昼喉腔中溢出的轻笑,虞礼书被锁链另一端收束的动作拖拽回宴时昼身边。
如同一只被鱼钩刺穿,无处可逃的鱼儿。
他听到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宴时昼微微皱起眉,没有回答他,而是端起一旁的水杯,仰头饮下,又掐着虞礼书的脸,爱怜地亲吻着,将水一点点灌进他的口中。
直到强迫虞礼书喝完一整杯水,宴时昼静静地看着他咳嗽着,嘴角溢出的清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没入欲遮未遮的衣领,才轻笑着答道:“别着急,下周就是我们的婚礼。”
他没有再给虞礼书周旋缓和的时间,拽起锁链,将人翻了个身,堆在大腿根部的柔软布料被推至腰际。
犬齿轻咬住尚未消肿的软肉,虞礼书痛呼一声,所有的羞耻怒火在对方极具威胁性的攻势中,化为一句带着泣音的求饶。
“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