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栀子花般白净秀气的青年紧接着出现在橱窗中,他越过虞礼书去拿柜台另一边的花束,一只手试探般扶住男人的腰,轻轻倚过去。

而虞礼书垂下眼眸,没有拒绝这个明显过于亲昵的接触。

沈越懵了一下。

虞礼书真的没有死。

这个人又是谁?

沈越还从未见过虞礼书对除了宴时昼的人这般纵容亲近,该不会是恋人吧?

怅然与酸涩的情绪在心间淡淡化开,他一时又喜又悲。

"沈越?沈越!"

白磬泠焦急的喊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看清楚了,"沈越的嗓音有些干哑,"真的是他,白姐,他真的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