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无疑显露出优美的腰线和臀型,淡漠的眉眼却沾染着空白懵懂,吸引着旁人去填充描绘。

林竞思的脸唰一下红了,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看他,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水。

"之前是怕你大脑没有恢复好,再受刺激......今天开始可以慢慢告诉你。"

"喔。"虞礼书微微挑眉,看着他微红的耳根。

"那第一个问题,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虽然一开始觉得是亲密的朋友,但他逐渐发现林竞思与自己相处并不自在,反而总是躲避视线、羞涩不已。

他直白地问:"我们是恋人吗?"

"咳咳、咳咳。"

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水呛在了喉腔里,林竞思放下水杯咳嗽着,虞礼书拍拍他的背替他顺着气。

"不是恋人啊,那是前任?"

"......"

"也不是?"

虞礼书见他沉默不语,突然生出些逗弄的心思,凑近问:"该不会......你单恋我吧?"

红晕在端秀的脸颊上弥漫,林竞思是个完全不会说谎和掩饰的人,所有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他觉得虞礼书失忆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比以前更危险了。

仅仅是站在高处只可远观就迷的他神魂颠倒,如今落入凡尘主动接近,他又如何禁得住受得了?

看他的反应,虞礼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想了想,继续猜测道:"你让我和镇民隐瞒真名,带我东躲西藏......该不会,我们是为了躲避世俗跑到F国私奔的......"

"不是!"林竞思打断他的胡言乱语,明显有些生闷气:"你和别人私奔出来的,结果被骗婚骗身了,被我捡到了。"

"......"

这下轮到虞礼书沉默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脸:"骗婚骗身,我?"

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或许是那张万年冷淡的脸如今变得灵动鲜活,林竞思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就是你。"

"所以我们躲在这里,就是为了躲我......呃,妻子?"虞礼书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

林竞思不想和他谈宴时昼,便没有纠正"妻子"两个字。

只是点点头说道:"我们两个人现在处境有些危险,但如果你想回去,你的家人会帮助你的。"

"家人?"

虞礼书半点都想不起来了,"那你呢?"

林竞思的眼神有些苦涩,却仍然笑着,"我没有家人。"

不知为何,虞礼书听到这句话感到心中刺痛不已,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啃。

他下意识抬起手,指腹温柔地抚过林竞思眼尾的泪痣。

两个人都愣住了。

"抱歉......"虞礼书抽回手,"总觉得好像该这么做。"

明明对方没有哭......为什么想要这样做呢?

虞礼书不知道。

林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