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书的手顿在原地,指尖轻微颤抖,手背生理性痉挛着叫嚣恐惧。

自己破坏了房间的锁,若是还找不到工具,逃不出去,宴时昼回家便会发现这一切。

被摧折的身体还隐隐作痛,被贯彻和掌掴的记忆涌上心头。

虞礼书后退一步,脚踝陷入柔软的地毯中,倏忽间踩空。

他跌倒在地上,面色发白。

荒谬的慌乱充斥着布满痕迹的身体,他恍惚间发觉,即便宴时昼不在自己身边,他也不敢打开这扇门。

因为自己早已被拴上了无形的锁链。

90 哥哥就去告我吧

一进门便看到虞礼书披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眸半阖的模样,宴时昼走到他身边,心满意足地将人拥入怀中。

"哥哥,想我了吗。"

户外带进来的冷气夹杂着血腥味,沾染在他的外套上,又将虞礼书裹进来,遭到一个嫌弃的推搡。

宴时昼也不生气,反而将下巴搭在虞礼书肩上,大手向下滑至腰际,又问了一遍,大有得不到答案便要继续的架势,"想我了吗。"

怀中人的身体骤然僵硬,违背本心地小声回答说"想"。

宴时昼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将虞礼书抓回来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从一开始的动不动就想逃跑到如今心如死灰乖巧顺从,虞礼书的身体也愈发适应承欢于下。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便是挨*,时间长了,偶尔他也能幸运得到对方情动时违背本心的回应。

宽松的睡袍根本遮盖不住满身爱痕,纵然心中抗拒,白皙修长的双臂已然习惯性攀上他的肩颈,大腿也知晓如何乖巧缠绕在腰间。

托着饱满的臀部和缠在腰上的大腿将人抱起来,宴时昼温柔地回应了一个亲吻,昭示着暂且饶过了他。

"嗯,我也好想哥哥。"

按照口头承诺,宴时昼每次出门都会给虞礼书带一份礼物,有时是书籍,有时是逗乐的小玩意儿,尽管微不足道,但对于整日被锁在家中的人来说,是为数不多的乐趣。

虞礼书的眼眸微亮,看向宴时昼。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金属卡片,一面不安分地亲着人,一面递给虞礼书。

心下闪过不好的预感,虞礼书展开卡片,熟悉的单词拼凑成不可置信的语义。

Yu,29岁,男,K国公民。

"这是什么意思?"

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推开,虞礼书跌落在沙发上,看着面颊微红的宴时昼,神色漠然而沉冷。

"你想做什么?"

像是没有看懂虞礼书的脸色一般,宴时昼邀功似的蹭蹭他的手,"这是给哥哥的礼物。"

在不惊动虞家的情况下办理K国身份,无疑是使了什么别的手段,虞礼书心下一沉牙齿发寒,倘若被冠上K国身份,宴时昼就能合情合理地将他继续留在这里。

一个月来佯装顺从,他本以为会抓到破绽与时机,却不料等来的是下一层深渊。

虞礼书强自镇定下来,冷冷地看着宴时昼:“非法监禁K国公民会被判5年有期徒刑。”

“那哥哥就去告我吧。”

宴时昼不以为意地将人再次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告诉K国警察我是怎么对哥哥的,让他们一遍遍去翻看监控记录,私下里讨论哥哥是个**,我被抓进监狱,五年以后出来继续**哥哥。”

卧室门轻轻合上,又被风吹开一道细缝,低喘与啜泣交织着泄出门外,其中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