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缪摇头,岑晚又道,“我有点儿饿,你陪我吃点儿东西吧。”

算一下钱缪应该是刚过了中午就从宁城往回赶了,到现在已经超过10个小时,怎么可能不饿呢?他只是没心情也没精力顾及胃罢了。

“行。”

他们手牵着手出了医院大门,此时的京市终于安静下来,街上鲜少又车辆和人影。沿着走了一个十字路口,终于看见一个居酒屋还在营业。

店员和老板见客人进来都不大乐意,说马上要打烊了,最后还是快速为落座吧台的钱缪和岑晚做了两碗骨汤拉面。

钱缪难得有情绪低沉的时候,不说话充当一个忧郁美男,反倒是岑晚拾起平日里旁边人的角色,不停地叽叽喳喳,怕提别的又惹他想爷爷伤心,就聊些最近工作上别人发生的一些蠢事儿。

他兴致不高,但也让气氛不至于尴尬,脸上挂着淡笑应和了一会儿,用木勺喝了几口汤,突然侧过脸来问。

“你下巴又是被谁抠的?”钱缪的表情和语气都不怎么好,“六娃?你没把她脸挠花?”

他不说岑晚都快忘了,这么多事儿都是这一个晚上发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