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许总嘴里说出来就是大老板。”

“嗯,我不正经,人家好。”

钱缪装模做样地发酸,把她逗得咯咯笑。

“行了,好好开车。”

“嗯。”

“早点儿回啊,听见没有?”

“知道啦钱喵喵。”

……

岑晚向来言出必行,她说了一小时内回家,到了公司就真没敢耽搁,地库停下车,一路小跑上楼,整理了些纸质材料,检查了一遍,抱着笔记本电脑便赶紧折返回去。

已经很晚了,地库车少,却灯火通明,岑晚的高跟鞋踩在塑胶地面上,声音很轻。

越过拐角处,她突然被一股力道按在水泥墙柱上,被吓了一跳,手上东西散落在地,还未叫出声就已经被扼住了脖子。

“是不是很得意?嗯?岑晚,你真恶毒!”

岑晚的回应只有急促地喘息,处于本能两手掰着他死死扣着自己咽喉的手指,她越动弹,他掐得越紧。

男女的力量悬殊,岑晚片刻过后就体会到了窒息的涨麻,疼痛都是次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