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后来钱缪又约岑晚去度假村玩儿,她想了想最终答应了。毕竟之后需要钱缪的时候还多着呢,现在难道不是一个如她所愿的好开局吗?

“……岑晚你真是妖精变的。”

钱缪咬牙切齿地说完,抱着她开始狠命地啃咬。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蕾丝内衣还在身上,只不过七扭八歪。钱缪惩罚似的蹂躏双乳,膝盖顶弄她的腿心,无论岑晚怎么哭叫都全然不顾。

外卖在门外等到凉透了才被年轻的男人拿进来,被放入烤箱复热。年轻的女人躺在沙发上像条濒死的鱼,还在不停地喘。

钱缪刚开荤,非常难忍,可念在岑晚胳膊腿都是伤,也没那么禽兽拉着她硬做,只是用膝盖磨,用手指插,她就已然受不住成了这样,最后就着她的手草草释放了。

钱缪挺心疼岑晚的,同时觉得自己挺窝囊,弄饭也没什么好气。在厨房远远看见她起身,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你干嘛?”

岑晚停下转头,“我想洗澡,浴室能借我用吗?”

钱缪心头梗了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他俩都这幅样子,这种关系了,她还像陌生人一样,衣服还没穿上呢,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说什么借不借的?!多遭人恨呢?!

“你那伤口能沾水吗!”

“我身上太脏了。”

还嫌他脏?!

钱缪在厨房收拾外卖包装盒,气得摔摔打打。太阳穴突突直跳,深觉这妖精变的臭丫头简直是来克死自己的。

“我给您擦擦,行吗?”

钱缪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善待女孩子,以及心底不知出于什么情感的驱使,告诉他尤其要善待面前这个女孩子。

他让了一大步,没想到岑晚却不领情。

“我还得洗头。”

钱缪呼出浊气,“我给您洗,行吗祖宗?”

岑晚趴在洗手池边,头发飘在水面上,像蓬勃生长的水草。钱缪按着她的后脑勺,她觉得身后的人是想把她淹死,心里涌出强烈的恐惧和不信任,两手撑着水池边缘,梗着脖子较劲。

这个头发洗的兵荒马乱,不过好在钱缪不是要淹死她,他自己生着闷气,洗抹布一样揉搓她的头发。

挺疼的,岑晚发量多,头发也长,老是被钱缪扯到头皮。她一开始不好意思说什么,可是人又不是泥巴捏的,手指边缘都掐到泛白,最后实在忍不住侧头质问,“你到底会不会洗头?”

没有金刚钻,为什么要揽瓷器活?她真的很受罪。

钱缪哪儿伺候过人?头一次伺候别人居然还要被挑拣毛病,他可是够贱的。

“不会,就洗。”怎么着吧

他说着,手上动作更狠了,像是要把她脑袋抓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刚骂一句,脖子猛缩,叫了出来

钱缪拿花洒冲泡沫,热水打在她的后颈,刺激得几乎要站不住。

钱缪也没想到岑晚反应这么大,继续朝她的后脖颈冲水,岑晚身子拧着,差点没向前栽下去,被身后的人抱着腰捞住。

“你这什么体质?”

臭丫头浑身上下都怪敏感的。

他起了捉弄的心思,揽着她,不停用花洒朝同个地方喷水。岑晚在他怀里疯了似的上蹿下跳地躲,一边叫一边骂,咬钱缪的手。

最后他们把整个浴室弄得一团乱,两个人都像落汤鸡一样,却神经病般相视大笑了出来。

……

……

“钱缪你烦不烦啊!!不许舔那儿!”

时至今日,他还是能清楚地记得那一天。

钱缪朝她后颈的敏感点不停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