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硬挺的一根隔着布料顶她的小腹。几天没见了?大概一周,怎么会不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缪拦腰抱起,岑晚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不高兴说,”你冲她笑了!”
“那我冲她哭?我冲谁不笑?”
“那也不行!”
“嗯,不行。”钱缪扒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踉跄地进浴室,气息都有些喘不匀,“先做行不?一会儿好好说。想死你了。”
岑晚心脏要跳脱出来,却仍骄矜道,“你就是馋我身子!”
“你不馋我?”
“……”
“我宝儿真乖。”
……
……
现在又是12月,平安夜又快到了。
从浴室回到床上,岑晚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钱缪摆成撩人的姿势。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