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会擦过对方。

“比现在远点儿,没亲。”

岑晚想给钱缪做示范,脖子稍向后倾,被他用手掌扣住,酸唧唧地冷哼一声,随后重新吻了上去,不忘边亲边评论道

“那还挺暧昧的。”

“唔……”岑晚被闯入齿关疯狂掠夺的舌头溢出呻吟,过了很久才艰难地得空说,“……你亲小点儿声!”

说是亲,实际更像是吃。一下一下地吮咬着唇肉和舌头,咂着嘴,像是要尝到每一口的滋味。

这亲法岑晚本就受不住,更何况钱缪又在扯她的内裤带了,布料划过时带着水淋淋的黏腻声响,和湿吻相得益彰。

“不是说了吗?是你小点儿声。”

钱缪歪着脑袋,扬着嘴角,说的比刚才懒散闲适多了。

“别……不行,他真要回来了。”岑晚握着他的手求,发愁得快哭出来

“再说个「不」我就真弄你啊。”

钱缪有点儿洁癖的少爷病,在外面他手不干净,刚才也一直没摸她下身,只是用布料磨她。

他没洗澡也不愿意入体,总觉得自己臭烘烘的,岑晚多香呢,怪对不起她的。尤其是结了扎不用戴套之后,听说不干净容易让女方生病。

换衣间有一个沙发,上面不知道多少人坐过,钱缪也不愿意让她光屁股在上面。

“上边儿不让亲,下边儿得让亲吧?”

岑晚惊讶地张着嘴正要反驳,被钱缪拿腔拿调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说「不」?行。”他自顾自点了点头,迅速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