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腿,“老师,是大学生不能有性生活吗?”

她说的认真又玩味,连岑晚自己都愣了,这口气真的和钱缪很像。

“我19岁,成绩很好,没破坏别人家庭,只有一个同龄的男朋友,不是十个。”

辅导员差点没被气哭,后来岑晚甚至会故意挑人最多的时间段去学校澡堂洗澡,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看到了都被气死才好。

过了很久,有回和钱缪在外面小馆子里吃饭,隔壁桌的女人有狐臭,他们聊起洗澡,岑晚才把这事告诉他。

钱缪听着就笑了,说她怎么这么狠毒,本身人家是嫉妒,结果只能又加了个「更」字。

岑晚从他筷子底下夺过最后一块小酥肉,行云流水塞进嘴里,斜眼示威,坐实钱缪口中「狠毒」的名号。

“诶,回头要不我进你们学校转一圈儿?”

每次钱缪都是在校门外等,他有时候看他们学校的小情侣还会一起陪着上大课,你侬我侬,有劲叨叨。他实在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可玩儿的,但是今天听岑晚讲这出儿突然来了兴致。

“不用。”她拒绝的干脆利落

“嘿!”钱缪递给根牙签,让她剃牙缝里的辣椒皮,“咱这盘儿、这条儿,拿不出手?”

岑晚对着小镜子咧嘴,半真半假说,“该都看上你了。”

钱缪被捧得找不着北,骄矜点点头,装模做样叹了一声,“哎呀,也是。那不给她们造成困扰了。”

……

……

岑晚也很抗拒白色的礼服,好像真的像婚纱似的。但好在谢逸仁挑的店是新中式风格,白色极少。

她没什么兴致,对着画册随手指了几件做备选,其中岑晚挑中的有一条烟粉色的改良旗袍,谢逸仁坐在旁边,委婉地出言打断,“晚晚,抱歉,来之前你母亲特地交代,不要选粉色。”

他见岑晚很疑惑,看了眼一旁呢店员,凑近小声说,“有旧思想讲二婚穿粉色。”

所以郑晓黎偏不让,生怕人家知道她是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