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大喝爪子挠地,男人一如既往愉悦又散漫的声音传来

“诶呦,别乱跑别乱跑,弄脏家里你妈该不高兴了又。”

钱缪又跟狗闺女说她什么坏话呢?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他一左一右用胳膊架着大狗拎过来,饶是他劲儿大,弄这两个敦实家伙也很吃力。

钱缪看见岑晚跟个蜡像似的出现在客厅很吃惊,目光黏着她,可还是先把大吃大喝抱到了客卧的浴室,关了门才出来。

“不舒服?”

岑晚撇了他一眼,没理,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他穿了件羽绒服,蓬松的像个面包人,看着可暖和了,肩袖上洇开些水渍,不太明显。走到玄关处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从拉链衣兜里掏出来手机看,抬头又是一惊,“你找我来着?”

岑晚咕咚咕咚喝完,嗓子疼痛的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火辣辣的,遂再倒一杯。

怎么自己跟个怨妇似的。

「你又去哪儿了?」、「为什么我起来看不见人还不告诉我?」、「怎么又不接我电话?」……岑晚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岑晚饮尽第二杯,正想说什么,听见钱缪语气随意道,“你等会儿啊,我先给它俩洗洗。”

你昨天怎么不跟它俩睡呢?抱着她这样那样干什么?

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难以置信,很快又很失望的发现,好像昨天是她缠着他才做的,钱缪本来根本就没想碰她。

行,心跑了的人,无论怎么留都留不住。

岑晚趿拉着步子,回到卧室一头扎到床上,蒙住头,心里骂钱缪没良心,一边骂一边理亏,最后只能骂自己跟他是孽缘。

骂着骂着开始鼻酸,她不甘心。

正酝酿呢,被子被人撩开,外面窗帘也被打开了,亮的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