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身内衣就算了,她还带了项链,细细的金色,绕过脖子,绕过前胸,中间还有一根竖着的隐匿在双乳的沟壑里消失不见。
怎么这么多道……眼都花了。
是挺骚的,不得不说。岑晚一侧膝盖跪在钱缪的大腿上,手臂勾过他的后颈,绵软地靠坐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想。
不过绝非贬义,他快喜欢死了。
这个字眼在钱缪的舌尖上快速绕了几圈也没说出口,用不自然的喉结滚动代替。
“这是什么?”
岑晚贴着他坐到腿上,钱缪再自然不过地抬起胳膊揽住她的腰,腰上竟然也有。
盯着那几根细链根本挪不开,嗓音变得暗哑晦涩。
“胸链啊。”岑晚没听到回答不太满意,朝他挺了挺,让他仔细看,倔强又问一遍,“好看吗喵喵?”
“能不好看吗。”
她要是没醉肯定问不出这种傻话。
钱缪后几个字已经是埋进岑晚胸口里说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够香的,是他刚才亲手洗出来的。
他也用了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他就出不了这味儿?
岑晚咯咯笑,抱着他的脑袋说痒。钱缪洗了头没吹干,现在一缕一缕的潮湿,插进她的指缝里,带着卷曲的弧度。
和那些她喜欢的卷毛玩具熊差不多,和大吃大喝的卷毛也差不多,只不过钱缪头发黑亮,颜色有区别。
“你就是喜欢白色的。”岑晚玩着他的头发,得意地说
钱缪忙里偷闲瞥她一眼,裸露出来的胸口处已经被他吮出了几处浅浅的红痕,覆着亮晶晶的水光,配上眉目含春的岑晚,诱惑力翻倍。
他当年也是沉迷美色,哥们儿一个个的都告诫钱缪,她没什么好的,他还是专往这坑里跳。
十年过去了,钱缪发现自己依旧色令智昏,岑晚的皮囊和这幅勾人的劲儿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知道自己着魔的远不止这些。
“呵。”
钱缪用鼻尖顶弄开罩杯的边缘,顺势用下巴抵住,舌头伸出一截,把露出的乳头卷进嘴里含咬。
岑晚咿呀着媚叫,听得他头皮和下面都发紧。
“我喜欢红的。”钱缪又吸又吮,接她刚才的话
用岑晚的腰后分出一只手,扒开另一侧完好的罩杯,用指尖抚弄樱红的嫩尖,没一会儿就变得硬挺,或轻或重地捻着把玩。
只弄一边她该不高兴了,只弄上边她也会不满意。
岑晚坐在钱缪的一条腿上,他用另一膝盖碰了碰她,岑晚娇娇软软地哼声不停,却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腿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过来。
钱缪吃着乳笑了出声,没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岑晚的腰被他锁紧,下身和肉棒的根部相贴,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磨,颤着腰腹,两腿垂在外面。
可是光这样磨哪儿够呢?她抱着钱缪的后背哼唧,挠后背催他。指甲刮下去,看着背肌突出来一片好看的形状,岑晚觉得神奇,换了个地方又刮一道,肌肉线条又明显起来。
她上上下下刮了个遍,最后手指顺在侧腰上,被钱缪忍无可忍地抓住,急躁又挫败,“你这衣服我脱不下来。”
他正跟侧边的拉链较劲呢,不然哪儿容得了岑晚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身上作乱。
“先做嘛。”
岑晚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往过拉,把顶头圆孔析出的液体抹下去,自己往前凑,讨好说,“它都流水啦。”
钱缪想骂街,这人怎么还处处勾引呢!下面胀得疼,直接塞进去她又得哭。
“慢死了!真烦!我找别的”
“你找什么?”钱缪气坏了,耳边嗡嗡响,像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