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丧失,觉得不应该在一方不清醒的时候做爱,而且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两个人明天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再下定论才合适。
如果现在一响贪欢,钱缪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自己是趁虚而入的小人。
“嗯。”他粗略清洗岑晚的阴阜,只是手指潦草带过就能触到些许黏腻,岑晚软软地哼了一声
她一直都敏感,估计是刚才接吻湿的。
“你不检查一下儿吗?”
她说话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却是小心翼翼地邀请,尾音轻飘飘地上扬,亦如她此刻瞟向她的眼睛。
钱缪现在的呼吸和目光都非常凝重,也不说话,岑晚仔细对好焦去分辨,似乎他有点儿不愿意。
“那我查你行吗?”
她不想放弃,拽他身上那件短袖t恤,上面被洗澡水溅湿了一块又一块深深浅浅的印迹。
钱缪刚想装腔作势地哼哼,问问她用什么理由检查他,就听见岑晚奇怪地“诶”了一声。
“你怎么硬了?”
那意思好像是在嘲笑他「都被我发现了你还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