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脸贴过来,先在他肩窝上埋着,然后发疯似张大嘴咬了一口,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
“……你不要我了!”岑晚松开牙,大声控诉
钱缪也被咬急了,停下来,不高兴地扭过头瞪她,刚刚编造好的那些体面分手的桥段完全垮掉。
“谁不要谁?!”
他还想咬她呢!臭东西倒打一耙!
“就是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岑晚理直气壮又惹人怜,断断续续问为什么要走、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钱缪挨个回答:赚钱、宁城、生气了。他说完最后一句,岑晚又咬,真是属狗的,牙尖嘴利。
“嘶”钱缪疼得倒抽气,空出一只手反过去打她屁股,“就不会换一边儿吗你!”
就可着一侧肩膀,咬坏了算。
“钱缪。”
“干什么!”
“钱缪。”
“说话!”
“钱缪。”
“……”
岑晚比刚才清醒点儿了,估计吹风吹的,她手冷,本来抱在外面,不知不觉蹭到了钱缪的外套里面缩着。两腿一甩一甩的,叫着他的名字。
钱缪不理,下一次喊的时候,手上拼命地摇晃他,彰显存在感。
他刚想吓唬岑晚要把她扔出去,结果转过头和她水润的眼眸相接,突然就张不开嘴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岑晚一瞬不瞬地盯着,问得认真又无助
钱缪气息凝住,对望了片刻,转过头继续往前走,隔了一会儿才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