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大喝被宠物托管人员接走,傍晚又被送回来,只是现在接近晚上十点,岑晚还没有回家。

钱缪又点进微信未读里往下划,广告、工作信息、哥们儿群里扯闲篇儿,岑晚没给他发消息。

值得注意的是在隐士酒吧兼职的一个小伙子三个小时前和钱缪说店里来了一位女士找他,听说没在当即哭了出来。

钱缪不愿意把这个人和岑晚画上等号,但是店员和她打电话的时间很接近,又不得不怀疑。

什么大事儿啊,岑晚能到酒吧找他,连着打电话,还会哭。

等着取托运行李,钱缪一遍一遍给她回拨,那边都是无人接听,急死人了。钱缪又给那个兼职的小伙子打,估摸是在忙,也没接通。

他打车去酒吧,路上小伙子终于给钱缪回电话了,却说那个客人已经走了。

钱缪“啧”了一声,“我给你发个照片,你看看是她吗。”

他在手机相册的收藏夹里随意点了一张岑晚的正面照分享过去。

“哦好。”电话那头停顿了片刻,打开微信确认,“是,钱哥,是她。”

“嗯,行。”钱缪看着窗外倒退的路灯和街景,“我快到了,没事儿你忙吧。”

“诶等会儿,她喝酒了吗?”

小伙子要挂电话了,钱缪突然问。他把话筒离得远了些,和其他的店员确认后,才说喝了一杯「旺旺」。

行,一杯鸡尾酒醉不了。

钱缪嘴角扯了扯,放下心,沉默了一会儿又问,这次声音有些轻,“走的时候看见了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那边又去确认,回来时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应该是一个人。”

钱缪自己也没懂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毕竟无论答案是什么,对他的改变都不大。

一个人他要找,两个人……两个人他更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