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没骨气,岑晚早就摸透了。
每回生完气的「和好交流」他都会做的比往常狠些,四处咬,用牙尖又磨又硌。一宿做完,身心舒畅,重新变成嬉皮笑脸的德行,也就算翻篇儿了。
岑晚几乎是零成本,这么多年给钱缪顺毛付出的最高成本,就是异地那年,她请了一周的假,在圣诞节买了一张飞英国的机票。
可是现在一连好几天了,连钱缪的人影都看不见,故技想重施也没办法。
而且,这次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不再是以往单纯的小吵小闹了。
岑晚没有哄人的经验,她也想联系钱缪,可是她知道自己脾气坏,好话不会说,气话张嘴就来,万一搞砸了更得得不偿失。
所以还是等他联系自己吧,他肯定会联系的。
就算不是打电话、发信息,在摄像头里喊话也总会有的。毕竟这两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钱缪一向顺着岑晚,他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他怎么会不管她呢?他舍不得的,对吧?
……应该是舍不得的吧?
岑晚抱着手机等了五天,像是单独屏蔽了钱缪一样,什么都没有。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纯纯傻等。
可是钱缪总会看监控的,大吃大喝又没惹他生气,他多在乎他两个狗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