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还是汗,真挺可怜的

“我没吃完呢!”她满嘴都是融化的巧克力,都被糊住了

“不耽误,快点儿,乖了。”钱缪把杯口抵着她的嘴边灌,又不敢太快,怕呛着她

岑晚只喝了一口就又拧起眉头推他。

“真齁!”

太甜了,钱缪怕不是把半包白糖全放里面了吧?!疯了他。

“哪儿那么多事儿!”伺候人还真伺候出毛病来了,“赶紧着!”

“不喝!”

“快点儿,再喝三口。”

“我不喝!”

“诶呦我……”气得钱缪想骂人,口型都出来了,却在岑晚倔强地眼神下龇牙咧嘴地静音,缓了缓,“两口行不行?求你了行不行?”

岑晚又看了他一会儿,啧了一声,不情不愿抄起杯子,不多不少喝了两口,表情很是痛苦。

钱缪好气又好笑,行,真了不起。他这给她冲毒药呢?

他倾身横抱起岑晚,动作很慢,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工艺品。

“吓死我了你……”他把岑晚抱到床上,又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头发

毛巾垂下来,挡住岑晚的视线,她看不见钱缪的脸,只听见他隔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下次吃了东西再洗澡,别关门。”

……

……

“你那手别一直冲水。”

外面钱缪出声时才把岑晚乱七八糟的思绪拉回现实,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她手背上输液留下来的针孔。

岑晚真的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