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那个吧?”
他半严肃地小声求证,把小柳逗乐了,“是。”
“嗯,真好。去吧。”
岑晚旁边的座椅发出轻微“吱呀”一声,坐了个人。挺神奇的,有的人就是熟悉到气息甚至是磁场都能辨认得出。
她歪着头不看他,他也坐的老实,一言不发,那看来是真生气了,岑晚想。
钱缪这人在脾气方面确实挺好的,他的情绪阈值很宽,好像找不出让他特别不高兴的事,永远都乐乐呵呵。就算生气了也只是不理人,非常无害,哄哄就好甚至不哄也能好,一觉醒来就精神饱满,全都翻篇儿了。
“钱缪。”
岑晚叫了一声,想试试现在的他是个什么程度。
她还是闭着眼,感觉对方好像是看过来,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说话,又转了回去。
“钱缪。”隔了一会儿,岑晚又唤他
这次还是没听到回答,甚至没有一丝动静。
她想了想,姿势不变,随口说,“我想吃栗子。”
钱缪蹭地转了过来,座椅都跟着响了一下,岑晚缓缓扭过身看他。
他神色古怪,挑着眉毛捂住自己夹克的一侧口袋,“能闻见?”
“什么?”她很莫名
刚问出声,就见钱缪从兜里掏出一小包栗子,只给她瞧了一眼又塞进去,不太情愿地表情,平直说,“脏死了,回家吃。”
岑晚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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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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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看到新朋友好奇关于岑晚和未婚夫“亲密行为是指有多亲密”这个问题,我想说首先打包票是不do,不然我就写“性行为”了hhh,我能忍miu也忍不了啊。基本就亲亲抱抱的程度,毕竟订婚了,自行避雷。
第0020章 戏瘾
一直到这袋液输完,两人也没再说话,不过岑晚感觉钱缪的情绪转好了一些,大概是因为自己笑了。
这个想法非常的自以为是和臭不要脸,但是岑晚知道是事实。
护士给她拔针,询问明天还要不要继续输,输的话就不拆滞留针。钱缪站起来,看着岑晚贴着扎着针头又蒙上透明胶布皱皱巴巴的手背,不言语。
她跟他对视,像是在询问,钱缪眼睛挪到别处,“随你便。”
岑晚小声跟护士说,“不输了。”
护士动作很麻利,给她针眼上的贴了绷带。岑晚起身的时候钱缪像是刻意不愿意等,径直朝大门方向迈步。
她走了两步,想着自己要不要装晕要他来扶,又觉得挺没意思的,停下来看他的背影一会儿,再挫败地跟上。
钱缪走到路虎揽胜的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停下,这点倒是自觉,岑晚按开车钥匙,自己钻到副驾驶。
这车当初也是钱缪的车,他知道岑晚喜欢,特地挑的。岑晚到现在都没想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了解自己的,明明她之前对什么车都没有兴趣。
钱缪提车的时候,神气地围着岑晚轰轰隆隆地兜圈儿显摆,把车窗都放下,胳膊随意搭在窗框上,带着墨镜,单手打着方向盘,样子可酷。
车真高,真大,真吵。碳灰色的车身和黑色车顶,岑晚几乎是第一眼就爱上了。
“好看吧?”
“好蠢。”岑晚挎着扑克脸瞟了他一下,从车头绕过去准备上车
“诶。这边儿。”钱缪把她叫住,自己从驾驶座下来,门敞着,用下巴点了点
“干嘛?”
他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