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认真问的!”她被亲着,含糊辩解道
“就怕你认真!”
故意撩是甘愿上钩,无意撩是不得不上钩,他根本忍不住。
钱缪放开岑晚的嘴,可是她还LV付费独家是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娇娇软软的哼吟,因为他开始转向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钱缪顺着岑晚颈侧的血管一点一点地舔舐,直至两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再向下滑至左胸,他在吮吸她心脏跳动的地方。
岑晚怕痒,而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下都像是个精准的开关,引得她叫着颤着。因感官酥麻,从而在皮肤生出细小的颗粒。
真的好痒,钱缪不亲吻她的乳头,只单单亲她左胸乳晕边上的一小块皮肤,有时候他的鼻子会轻轻触碰到敏感的嫩尖。更多时候是热热的鼻息喷薄再上面,又很快变凉,让岑晚痒得要抓狂。
钱缪还钳着她的手,自己摸也摸不到,动都动不了,靠在墙面上仰着头不停地顶胯。
“亲啊,钱缪!”
“这儿?”
他假模假式地问,慢条斯理把左侧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吃进了嘴里,听见岑晚的叫声更加婉转动人了。
可钱缪下一刻又开始使坏,舌尖绕着圈在外围轻飘飘地旋,就是不顾及中心硬挺的凸起,岑晚吭吭哧哧说她好难受。
“我宝儿哭了?”钱缪一听,笑嘻嘻地松嘴,咬她的脸颊肉,“哪儿难受?”
他故意和她凑的很近,舒适柔软的t恤布料蹭在她更柔软娇嫩的乳尖上,只会是加倍地刺痒。
今天的岑晚情绪很不稳定,脸颊上被他的牙尖故意硌着磨,鼻酸眼热,真真切切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