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做三遍,人都要废了。

结果钱缪更起劲儿,捧着她的臀瓣上下颠动,不知疲倦地甚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随着两人的动作,胸乳总是会相互蹭到,是带着小勾子一般,要把魂儿都要勾走的那种痒。

岑晚腿酸软得乱晃,穴里被撞得涨麻,仰着头撒娇似的哼哼。

“干什么?累了?”钱缪知道她要说话,明知故问

能不累吗?

岑晚被抵在衣柜门上,十指被紧扣在他的指缝,托举着顶弄,动作比之前轻缓许多了。

她懒得说话,继续哼哼,靠衣柜没有靠钱缪舒服,岑晚半睁着眼睛,上半身继续俯趴过去。

他轻快地笑了一下,亲她汗湿的额头,“明天要出去?哦,是今天了。”

岑晚习惯性把第二天出门穿的衣服在前一天晚上准备好,挂在衣橱的最外面。

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那组衣柜外面,就挂着一条针织长裙和一件黑色小香风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