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机器,那么中间的所有齿轮应该都抹过一层润滑后完美咬合。

岑晚的这个论调前几天和他说过,结果被钱缪严词纠正,“你分的,我没分,好好说话谢谢。”

说完轻飘飘甩给她一个眼神,仰着头雄赳赳气昂昂向前走,留她在原地。

“不是、诶,你分这么清楚啊?”

岑晚理亏,想了想好像也是,支吾着跺着地快步追,钱缪像是长了后眼,灵巧的闪身就躲过了她劈过来的巴掌,再顺势一搂,人就在他怀里卡得死死的了。

“你还生气?”钱缪捏着她的脸颊肉搓来揉去,脸又红又圆,像是个小包子似的,“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大学他精心养了几年的肉,在异地这一年多又被岑晚神不知鬼不觉消瘦下去。现在又终于圆润了些,他可太欣慰了。

她以前偏瘦,钱缪老说她也就仗着胸和屁股,不然就能跟「营养不良」划等号了。

“我错了行不行?这么记仇,要念叨到什么时候啊你……”

岑晚脾气不好,她自己不是不知道,多亏钱缪包容她,可是有时候内心深处又有点儿恶劣的心思在,在他面前更任性、更讨人厌,似乎就想着试探他的底线到底还能多低。

“念叨一辈子。”钱缪理直气壮,“有意见?”

有什么东西可以长久到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