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炫技的健身教练,上嘴皮碰下嘴皮,所有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哦不,是躺着说话不腰疼。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哼哼唧唧地想哭,“……好难受啊,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动……我累死了……”
钱缪笑得整个胸膛都起起伏伏,声音嗡嗡隆隆在岑晚的耳边震颤,模糊不清地提醒,“是你要操我的。”
话是这么说。
岑晚泄气,爬起来扶着他的肩头,努力前后蹭动,没几下就尖叫呻吟着又软了胳膊。穴里好酸,像是咕噜噜冒着水泡,滚烫硬挺的一根不论戳碰哪里,都痒得让人手脚蜷缩。
无力的失重感,哆哆嗦嗦不上不下。
“……呜呜呜我高潮不了啊……”
她好难受,谁能帮帮她呢?只有钱缪一个人可以,但是这人见死不救。
岑晚神智不清地胡乱抓挠,指腹讨好似的在他乳头上摩挲,失了耐性之后变成了抠按,“……喵喵……我不,我不行,不会嗯啊……你操我好不好?……呃啊……”
钱缪忍无可忍,狠狠挺了次腰,性器在穴道里贯穿到底,顶撞在宫口处的嫩肉上。岑晚眼前骤然泛白,脆弱地弓起腰,脖子向后仰,溢出一声长吟,紧接着急促地呼吸和痉挛。
她倒下去地时候舒了一大口气,软软抱住钱缪的背,总算是到了,还是他出力自己比较享福。
“内衣脱了。”
“嗯。”
这种时候的岑晚最乖,手指探进自己的胸窝处,扳开隐形搭扣,罩杯的两片倏地朝两边蹦跳,绵软贴向钱缪坚实的胸腹,压成两个不规则的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