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作,脑袋就会轻微地眩晕,像被做了两个小时的马杀鸡,放松且富有弹性,甩到地上估计都能似果冻般duangduang弹两下的质地。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还挺享受的。

“能不能走?”

岑晚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一蹬腿就立刻起身,试图用事实给钱缪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又翻了他一眼,娇嗔极了,看得他骨头发酥。

“来,没病走两步来。”

钱缪手在后面虚扶着,看着她推开椅子迈出的第一步就偏了重心,任由她自己脚踩棉花地走了几步。岑晚突然停下,转过身不高兴地看过来。

“带路呀!”她没有房卡

酒庄修建的像是欧洲城堡,红丝绒的地毯配上繁复花纹的壁纸,墙面上的一幅幅油画和暖黄色的灯。岑晚今天身穿的是一条裹身的茶歇裙,和当下的场景匹配契合地像是名逃跑失败的公主,被骑士或是别国王子居心叵测地追回来,正意图不轨。

这姑娘特别有意思,钱缪跟她在一起,总感觉就像是打游戏,拥有无穷无尽的未知关卡,和随时都可能触发的意外彩蛋。偶尔再突然解锁什么勋章称号之类的

比如现在「第一次喝多了的岑晚」。

钱缪抱着手臂歪着脑袋,不动也不说话,岑晚不高兴地喊他,“钱喵喵!”

被叫到名字的人当即笑了出声,她这个样子,把「钱」字去了其实也挺符合的。

“怎么着?公主大人,找不着家了?”钱缪晃里晃荡走过去

岑晚的眼睛一直追着他,似乎对这个称呼不满,“公主?”

“那是什么?大小姐?”他顺着她的话茬儿,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公主要有公主抱的。”

岑晚被拽着走了两步,眉毛拧着,拖住钱缪的胳膊,后半句呼之欲出「我要公主抱」。

“早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