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着身盯着,头晕脑胀就快要忍不住了,低声咒骂了一句,“怎么长的?”

长到钱缪心缝儿里去了。

“说你是来见我的。”

他亲她的脖子和肩膀,稍微用力,上面就浮现出一朵浅浅的粉。钱缪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岑晚的闷哼和低吟都让他更想进犯。

他真没发现自己是这么一个人。

亲一口,触一下,舔一次,再沿着皮肤纹理换下一处地方。边弄她还边威胁,钱缪要听见自己想听的。

“我是来见你的。”

这回岑晚倒是乖,乖顺得过分,缩着脖子嘤咛,两手不知是为了推拒还是支撑,掐握在他的手臂上,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钱缪倏地燃起一股邪火,高兴又屈辱,并不想接受这么莫名其妙的示好。多贱是贱?他没那么好打发。

“见我干嘛?”

长这么漂亮干什么?身材这么好干什么?装作这么无辜木讷干什么?

“我……之前梦见你了。”

岑晚在他怀里抬头,钱缪假装不屑地哼了一声,目光移向旁边,实则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说话变得更疼痛,火辣辣的。

“又骗人。”

他才不信,她惯会拿捏,他之前被她耍的团团转了,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再跳一遍深坑。

钱缪作势松开手,岑晚腿软,踉跄着向后栽倒,又被他眼疾手快拉了一把,两人跌跌撞撞摔到榻榻米的床褥上。

男在上女在下,凌乱的呼吸,暧昧的距离,四目相对。多么经典的桥段,只是钱缪像是在负气,手肘顶在岑晚的脑袋边要起身。

“……没骗你。”她勾住他的肩膀,目光盈盈,“梦见好几次了。”

钱缪没出息地心神荡漾,动了动腿,怕下身又顶到她了,胀得他头疼,岑晚偏生还在不停勾引。

她以为是他还想走,想都没想就张开双臂抱住,用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房门此时突兀地传来铃声,岑晚被吓得肩膀一缩,没亲到钱缪的嘴,而是碰到了下巴,顺着蹭到了脖子。

鼻子也被撞到,钱缪身上挺硬,但是很烫。

“晚晚,睡了吗?”

是何见林。

岑晚下意识扭头,下巴被钳住转回来。钱缪怒气冲冲挑着眉,什么都没说,但是脸上明晃晃写着「岑晚你这个大骗子」。

“他”

眼前人影压下,唇舌重新袭来,把话都吞进肚子里,残留“唔唔嗯嗯”的一连串。

这不比什么「他」不「他」的好听多了?

这次是真狠,钱缪像是要把岑晚啃碎。他整个人的重量现在全都压上来,她胸腔本就憋闷,嘴里的氧气也被攫取干净。

“……疼!钱缪!”

岑晚要昏过去了,手被扣着,只得用两腿胡乱地踢腾抗议。

“你还知道疼呢?”

钱缪简直莫名其妙,赶时间略分开凉薄地说了一句,随后把她咬得更凶。

岑晚受不了这种事,开始反过来咬他。他变好多啊,之前只轻飘飘亲他侧脸,就能脸红到跑出教室,现在呢?

“唔……”

钱缪居然都敢一边亲她,一边摸她的胸了。

连串的拉扯甚至是扭打过后,岑晚的罩杯移位,一侧的乳尖暴露在外,此时覆在他的手心里。

像是过了电的酥麻,立刻软了身子。她自己都没摸过,现在被又揉又捏的,根本受不住刺激,缩着身子躲。

门铃不响了,外面人声也消了,现在改成了打电话。

她压抑着呻吟,听起来地板上的手机振动声差不多同频。

不用想,电话应该还是来自何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