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向上蜿蜒飘散。
孟斯余声音嘶哑说:“没有。”
也不可能放下。
怎么能放得下,放下了,就证明,时若则这个人存在的意义,以及他为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都不作数了。
孟斯余的这句“没有”说得极为直接,连丝毫犹豫都没有。
陈博挽不懂了起来,他问:“那你为什么要和那个人结婚?没必要吧……”他笑,笑容却莫名有些干涩,“而且,时哥才是那个最想和你结婚的人。”
只是现如今,被人鸠占鹊巢了。
从上次接起旁人拿顾玉宁手机打来的那通电话起,陈博挽便意识到了孟斯余的不对劲,以及,顾玉宁在他那里的分量。
他那个向来洁身自好的好友,竟然和旁人上了床,还是扮演了强迫旁人的畜生的角色。
那一刻,陈博挽甚至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尤其在那通电话打过来的第二日,他收到了孟斯余带了一个人回到孟家的消息。
这种荒谬感便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