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眼前,可当事实真正上演时,容浮野却开始不满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粗硬滚烫的鸡巴快速进出在湿红的嫩肉中,龟头硕大,每次操干,都狠狠顶进湿热的子宫里,感受着它幼嫩地包裹与吸咬。

“哦,我忘了,”容浮野看着身下眼眶通红,好不可怜的小聋子,恶劣地说,“我忘了嫂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他恶意的把顾玉宁的失聪篡改为不会说话,妄图刺痛身下的人。

只因为他在难受。

如果可以的话,顾玉宁甚至毫不怀疑,容浮野会在他把他看成是容弃的那一刻,就彻底将他变成一名瞎子。

敏感又窄小的子宫再一次被滚烫的龟头顶了进来。

无数细嫩红肉紧紧包裹着突然到来的客人,细细地、轻轻地吞咬着,带着汁水,妄想讨好,可除了被操得更加难耐之外,别无用处。

“唔啊!不……呃……”

容浮野顶得越发快速了。

顾玉宁呻吟着,耳边水液黏腻地“噗呲噗呲”声不断出现,只是稍微想到这些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出现,他耳朵就红得滚烫,愧疚夹杂着对自我的厌弃,令他喘不过来气。

软红肉腔被滚烫柱身不住挤压、摩擦。

晶莹淫水裹在容浮野赤红的肉棒上,随着抽插被带出,让穴眼周围变得更加泥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