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文尤垂眸，眼底只有顾玉宁一个人，嗓音发轻，却不似之前那般矫揉造作，他在讨好顾玉宁，很生疏的讨好，“我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好饿啊，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顾玉宁没说话。

身上的阴郁感令他天然有种冷漠的气质，越是安静，就越是令人感到忐忑。

站起身。

顾玉宁看着许文尤，突然地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很用力，至少许文尤的脸侧清楚的红了起来，顾玉宁眼睛微酸，从开始就强撑着的情绪有些崩塌，“许文尤……你说你到底要什么呢？”他有些费解。

“要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吗？但你做了什么？囚禁、监视，还有什么？很多吧？”顾玉宁望着他的眼睛，话中带上一丝疲惫地道，“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正确的去爱一个人呢？”

睫毛发抖，眼泪就悄无声息地掉在了地板上。

“……”

窗外太阳西沉，晚霞隐隐涌现，洒在玻璃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