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耐地颤一下身体,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人操坏一样,敏感得有些过分了。
“为什么不弄?”许文尤柔声问,“老公怎么自从许一年出生后,就不许我操进嫩子宫了?为什么?嗯?老公告诉我,好不好?”
说着,龟头便又一次顶了上去。
“呃……”
顾玉宁精致的面上布满泪痕,鼻尖冒粉,他手指紧抓着许文尤的背,挠出一道道痕迹,低头,一边不受控地呻吟着,一边一下下用额头撞在许文尤的胸膛。
像无可奈何。
不重。
但每一下都令许文尤心跳加速。
没由来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畜生,可做都做了,不做绝就不是许文尤的性格,他有多坏,顾玉宁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滚烫性器狠狠朝上猛凿,硕大的龟头碾压过圆润的子宫颈,又抽出,酸涩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