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又跑去浇花。
陆弦收拾好出来一看人都傻了,水线顺着窗台哗啦啦往下淌。
“不是……”陆弦快步上前,“这几盆不能浇这么多水,需要旱养。”
“对不起啊。”江揽低声。
四个字,叫陆弦不懂什么是生气。
“茶泡好了,你去喝吧。”陆弦无奈。
江揽步履优雅,坐下后矜持地打开杯盖,嗅了嗅香味,嗯,上等龙井,他的最爱。
其实江揽心里很急,好不容易等到睡觉时间,他第一时间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后心中忐忑。说真的,谈个上亿的生意都不会这样,然而左等右等,江揽没等来人。
陆弦换窗帘是一码事,但要他当着江揽的面去主卧是另一码事,他躲回自己房间,打开了画板。
陆弦跟薛寻雩同时给一家漫画社供稿。
距离上一次交稿已经过去两个月,陆弦的钱包也日益干瘪,能不动江揽那张银行卡他都尽量不动,龙井好贵,但陆弦买的时候没犹豫。
他创作时很投入,不知道江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江揽蹙眉,刚要开口跟着愣住了,他看到青年指尖白皙漂亮。因为用力有一霎那的粉,不出几秒钟,一只狗崽映入眼帘,跟着下笔如飞,好像画过无数次,一个男人的形象逐渐清晰,连沉闷安静的样子都入木三分。
是我,江揽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