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管了,明白这人就是闹着玩的,实际上他最疼包子。
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陆弦半夜起床泡奶粉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几次还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浅眠被孩子哭声弄醒,换平时一个姿势到天亮。
刘婶都睡眠充足。
江揽毫无怨言,包子有点儿怕他,但也喜欢粘着他。
当天晚上,陆弦接到贺蓝的邀请,说秋景难得,叶落潇潇,趁着韶华仍在,出去溜达一圈,陆弦一边心想贺蓝哥讲话真雅致,一边答应了。
贺蓝快让闲出泡了。
他都要忘记公司正门长什么样子了。
对于忙碌了十多年的人而言,这么待着真是浑身不得劲儿。
但是没办法,岑极现在的情绪说崩就崩,他似乎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拿捏贺蓝。所以该哭哭,该闹闹,一点儿不含糊,岑极也不歇斯底里,多数情况红着眼眶,冷着脸,等眼泪绷不住了,抬手擦两下,给贺蓝整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这次出去逛,还是贺蓝申请了好几次的成果。
就在一个庄园,正值风景秀丽,当天去当天回来,岑极如果办公速度够快,还能接贺蓝回家。
翌日清晨,岑极说要送贺蓝去江揽那里,谁知贺蓝先一步拿到了车钥匙,不等岑极反应,直接开车跑路,徒留岑极踉跄在门口思绪凌乱。
不能再惯着了,贺蓝心想。
他这才四周不到,身形上瞧不出什么,一身浅蓝色运动装,陆弦看到贺蓝的第一眼,就觉得哪里不同,形容不来。但让人非常舒服,或者说,贺蓝骨性中的温柔雅致,被彻底释放出来,褪去当老总时的沉稳坚定,一眼看上去就是个Omega,不会再被认错。
这算好事,被迫伪装是生物遭受危险时的本能反应,而贺蓝如今过得十分顺心。
“小鱼说他在哪儿?”贺蓝问。
“晨耀大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