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被泡的粉嫩,整个人很松散地趴在浴缸边。

江揽给陆弦洗干净头发,正打算抱人出来,陆弦摆摆手,“有力气了。”

江揽抿唇:“我想抱。”

陆弦:“腿僵,我走走。”

江揽:“……”

陆弦换上睡衣,吹干头发刚缩被窝里,刘婶敲响房门,姜汤煮好了。

刘婶看陆弦脸色尚可,稍微放下心来,“还需要什么一定叫我啊。”

“不用啦,婶婶早点儿休息。”陆弦笑得讨人喜欢。

等刘婶一走,江揽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很灵巧地解开睡衣扣子,掌心温热,轻轻覆盖住陆弦隆起的肚子,医生也没教江揽怎么做。但他就是能控制好力道,陆弦一边喝姜汤,一边舒服地眯眼,身上的不适来的快去的也快,主要Alpha一直在。

今晚陆弦醒着,江揽抓紧时间,讲了一个鳄鱼跟白鹤成为朋友的故事,男人嗓音低沉磁性,给陆弦瞌睡都赶走了。

“江总,你儿子问你,鳄鱼为什么不吃白鹤?”

“你有认真听吗?”江揽低头,“白鹤救了鳄鱼蛋。”

陆弦侧身躺下,脸正好贴在男人腰侧。因为刚打了哈欠,眼角有水光,看得人心软,“要我就把鳄鱼蛋戳破,谁让它之前一直欺负白鹤?”

江揽:“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