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用手垫在他脑袋下面,指腹滚?烫而温柔地从青年脖颈上寸寸摩挲,将「失控」控制在一个安全范围内。

贺蓝信息发来时,江揽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两人穿戴好从楼上下来,陆弦低着头,耳根还是红的。

他嘴唇仍旧麻,刚才镜子里看了看,就觉得江揽真不做人啊……

江揽面色如常,带他去赴约。

窗外暮色渐涌,二十分钟的车程,赶到时陆弦有点儿惊讶。因为贺蓝一个人,他以为岑极也会在。

“岑极很忙。”贺蓝看出了陆弦眼中的困惑,笑着解释。

贺蓝的脸色健康太多,连之前的苍白病气都一扫而空,捏着咖啡杯的指尖发出莹润光泽,坐在靠窗的位置好似一幅画。

“贺蓝哥。”陆弦喊了一声人。

贺蓝示意对面的位置:“坐。”

江揽让陆弦坐里面,意味深长地同贺蓝说:“还行,没我想象中那么粘人。”

贺蓝:“……”跟江揽不能多说,这人能从字里行间得到一些隐晦答案。

寻常情况都是Omega粘着Alpha多一些。但贺蓝特殊,江揽看了两回就发现岑极其实很听贺蓝的话。

江揽又说:“你出门跟他打招呼了吧?别一会儿跟我要人。”

“说了。”贺蓝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岑极没回。

“吵架了?”江揽一边翻阅菜单一边随口问道。

贺蓝还想绷住,但跟着就叹了口气:“也不算,几天前我家里先斩后奏,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开始怕我不答应,以谈生意的名义,我跟人见了一面,聊了两句才明白怎么个情况,跟着就说清楚了。但那份邮件被岑极意外瞥见,他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