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大喘气:“这事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沈芷柔哭道:“我当时离得远,只听到零星半句,以为嚼舌根的丫鬟是在说自己家的事,根本没往榆妹妹身上想,再说了,榆妹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我实想不到她们说的是榆妹妹,是,是后来那些太太不对劲,再加上现在拒了同榆妹妹的婚事,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怕不是说的就是榆妹妹!”
“啪!”
许氏也砸了杯子,骂道:“狗娘养的贱人,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竟还在主子大喜的日子编排起主子的是非了!来人!来人啊!”
她拍着桌子大叫。
侍立在门口的丫鬟连忙走进来听吩咐:“太太。”
许氏狠狠剜着她们:“说!是不是你们编排的主子!”
两个丫鬟在门口也都听得清楚,连忙跪下喊冤:“冤枉啊太太!当日我等一直在宴席上伺候,未曾离开过啊!”
“太太,姑娘又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怎么会传主子的闲话啊!”
裴榆只觉得自己的脸皮被撕下来狠狠踩在地上,此时已经是哭得不行,又满腹怒气,脑中几无理智,尖叫着骂道:“贱人!贱人!我让你们编排我!娘,把她们拉出去打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