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重重门帘,游廊终于走到一个院子前。
院子门倒没关。
守在门口的婆子见她气喘吁吁地回来,不冷不热道:“进去吧,姑娘等着呢。”
春杏顾不得喘气,说一声“谢妈妈”,提裙进院门,直奔正房去。
崔玉珍倚在软塌上,左右两个大丫鬟在与她打扇。
听外面人说春杏回来了。
崔玉珍忙坐起来,让人进来。
春杏一身一头的汗,进来时带来一股汗酸味。
崔玉珍拿帕子捂鼻,嫌恶道:“你给我站远点!”
春杏只得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崔玉珍才道:“行了,快说说,那蠢物到底嫁的哪一家,人家又是怎么待她的?”
那丫头道:“回姑娘的话,天太晚了,无人能打听,她到底是嫁的哪一家奴婢尚还没探听清楚,不过奴婢跟在她和那男人后面,拐了十几个小巷,又走了许久,直到路面变成了土路,奴婢才看见她们进了一个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