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 生怕白蛇要来掐自己，但下一秒，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唇下被手指勾了勾。

“这不是吗？你的口水。”白蛇把指腹抬到炉火照亮的地方，指尖亮亮的, 不是口水是什么。

“你真恶心……”司灵想到白蛇就这么伸手触碰自己的口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里感觉麻麻的。

“这可是你自己的口水，你是在说你自己恶心吗？”白蛇说着挥手将指尖的水渍挥散掉, 俯身靠近司灵，抬起司灵的下巴, 强迫司灵跟自己对视。

司灵不明所以地看着白蛇的眼睛, 眨了眨, 做什么这么看着她, 又不说话。

太近了, 她都能看清白蛇脸上的小绒毛，这皮肤真好, 这眼睛……是红色的。

好特别的眼睛，司灵在心里默想道。

“你……”白蛇的眼神晃动了一下, 左右打量着司灵的眼眸，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不中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