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阴沟里的毒蛇一样，那双眼睛也跟淬了毒一般，让人觉得胆寒和不舒服。

“玄风观的人什么时候成了沈家的狗了？”依然一开口就让人不舒服。

“你……”

“我们只是听闻明小姐回来了，特意来拜访，毕竟明小姐是沈家未来的少奶奶。”

严鸣知道司灵的脾气上来，什么话都能说，当即拽了一把司灵，自己开口。

明永兴闻言，又是一声冷哼：“沈家也配？严军师还不如早日弃暗投明来我明家做事，我保你继续当军师。”对于严鸣这个人才，明永兴还是想拉拢。

这样可以让沈家倒得更快。

“多谢明老爷抬爱。”严鸣笑了笑，没把话说死，现在他们如何离开明家才是一个问题。

还得全须全尾地出去。

“哼……”明永兴自然是看穿了严鸣的把戏，没有在把目光放在严鸣身上，而是看向司灵。

“你是玄风观的守观人？”

“是。”司灵看着对方的眼睛回答着。

明永兴看着司灵并畏惧自己的眼睛，觉得稀奇，上下打量着司灵：“你……破了我的阵法？”

司灵没想到对方会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