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脊背线条生机勃勃,从衣柜里随手翻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一颗一颗扣上衣扣。

挂在衣柜里的每一件一副都熨得平整挺括,他的人也跟着落拓挺拔起来,撑起衬衣利落的轮廓,头发和眼睛被水洗濯过般墨黑如新。

神清气爽得完全看不出刚刚才折腾了数个小时。

夏棠心里不平衡。

她环着这人的脖子,被抱出房间,小声嘀咕着抱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折腾得够呛,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走廊墙角壁灯的光线柔和照亮前路,陆霄轻轻松松地横抱着她说:“因为你缺乏锻炼。”

“这哪里是我锻炼太少的问题,”夏棠不满,坐在他臂弯里晃晃腿,“这明明就是你锻炼太多的原因。”

“而且今天可是我生日。”她又说。

“还不是因为你先坐到我腿上。”陆霄低声反驳。

“你就不会拒绝么?”夏棠说,“你还说你的脑子里不是全想着那件事。”

“我进去的时候你又没说不好。”

两个人压低声音,在静谧的走廊上你来我往地互相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