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乳肉被撞得一直颤,撑在他胸前的手指紧紧蜷起,快感让人全身发汗,喘息着低吟出声。

被她按着的肌肉结识饱满,在掌心下舒张起伏,陆霄握着她的腰,腰腹往上挺,手臂却按着她往下压。

肉棒水淋淋的从小穴里抽出,带出粉红的穴肉,直到穴口,又用力顶回去,龟头碾磨过层叠的软肉,整根进出,极深的酸意被碾磨而出,成股地泛上小腹。

夏棠张着双腿,爱液酸软地流出,将交合处浇得湿淋淋一片。

挺腰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快,经过锻炼的腰腹肌肉流畅,每一次顶弄都能让人浑身发抖,髋部撞在一起,肉体相击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响,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

夏棠的臀肉紧贴他的大腿,坚硬得就像挤压上硬邦邦的钢铁,肌肉发力,像台咬合精密的机器,没有内衣束缚的乳肉在睡裙里被撞得摇晃不止,一下下压上坚硬紧绷的胸口。

金属制的躺椅立得相当稳,这样猛烈的撞击下也仍牢牢立在原地,睡裙早就乱七八糟地卷上去,头发凌乱。

只有外套仍然披在身上,下摆遮过臀肉,也堪堪遮住赤红肉棒在穴口里进进出出的情景,随着衣摆的起伏若隐若现。

夏棠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被埋在小穴里的阴茎肏着,颠簸起伏。越是说着慢一点轻一点,被抱着肏弄的动作就越发重,撞得她心尖都发颤。

她报复地咬他的喉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舌尖抵着滚动的喉头来回蹭过。

陆霄抱着她的手臂收紧,青筋爆戾突起,喉咙又向下滚了一滚,一面按着她的身体下压,腰用力往上挺,把呻吟声顶得支离破碎。

掌心贴着她细白的脊背,摸得到颤动的起伏,交合处搅和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阴茎从里勾带出的穴肉都被肏得艳红湿软。

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潮水一样汹涌上涨,直到冲溃堤坝。

夏棠眼前泛白,乳尖被磨得坚硬发痒,小穴裹着性器猛烈地痉挛起来,大腿酸软发颤,身体一抖一抖地、涌出大股爱液,一直淌过陆霄的大腿。

他却仍抱着她发软的身体,阴茎破开咬紧的软肉,压着高潮后的小穴往里用力顶弄。夏棠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快感一浪浪在脑子里炸开,阴茎埋在甬道深处,在她变了调拒绝声里射出精液。

浓稠的液体成股地喷溅在内壁上,把敏感的甬道又冲刷了一遍,刺激成倍递涨,她像被卡住了喉咙一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眼前发白,几乎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找回视觉。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从穴口里抽出来,头部被泛红的软肉疲软地、恋恋不舍地裹着,彻底拔出来时错觉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满腹的爱液和白灼,失禁一样从小腹里流出来。

淫糜的气味在空气里溢散开来。

夏棠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鬓角,穴口仍一张一合地,在高潮的快感里吐出精液。

失神间,下身一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露台上的风吹过赤裸的双腿,下身悬空,夏棠更用力地用两条软绵绵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掐着他的后颈叫他:“……喂,你做什么”

“肏你啊。”陆霄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垂下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今天不是周五么。”